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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北大教授性侵女生致其自殺?當事人沈陽回應

原標題:前北大教授被指性侵女生致其自殺 獨傢回應:均為惡意誹謗

4月5日下午,前北大中文系教授,現任南京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沈陽,就被舉報曾性侵女生並導致後者自殺一事,獨傢回應重案組37號(微信ID:zhonganzu37)稱,舉報文章中指責均為“惡意誹謗”,“保留控告的權利”。

發文者、北京大學1995級社會學系學生李悠悠告訴重案組37號,自己是高巖生前的閨蜜,高巖曾斷斷續續告訴自己,沈陽對她進行不止一次性侵犯,“沈陽是直接的肇事者,是她自殺的始作俑者。”

5日下午,探員先後聯系北京大學、南京大學負責宣傳的人士,均被告知,校方目前正在瞭解事情經過,暫時無法就此事作出正式回應。

全文2861字,閱讀約需5分鐘

▲大學時代的高巖。圖片來源於網絡。

▲高巖的墓地。圖片來源於網絡。

北大學生發文稱老師性侵

5日上午,李悠悠在豆瓣發表一篇題為《現南京大學文學語言學系主任、長江學者沈陽教授,女生高巖的死真的與你無關嗎?》的文章,實名檢舉現任南京大學文學院教授沈陽,曾在1996年任教北京大學中文系期間,對女學生高巖實施性侵,並傳播高巖是“神經病”的消息,給其身心造成巨大傷害。

1998年3月11日,21歲的高巖自殺離世。

另有自稱北京大學中文系校友在網上轉發上述文章,並要求沈陽教授對此事作出回應。

當事人沈陽5日下午回復重案組37號(微信ID:zhonganzu37)稱,網文中所稱與女生發生性關系並致其自殺一事,“當時北大中文系黨委和北京海淀警方均有調查和明確結論,根本不存在上述事實”,“上述‘指責’均為惡意誹謗”,“為此我將保留控告的權利”。

沈陽回復“歡迎正式舉報”

沈陽在向南京大學文學院黨委的情況說明中稱,“願就有關情況向黨委和領導做出說明”。

此外沈陽表示,已向南京大學文學院黨委書記劉重喜說明此事,因發文者並非向單位舉報,而是網上傳播,請單位“在處置相關信息時說明,歡迎發貼者向北京大學和南京大學正式‘舉報’。在調查清楚事實前,不應以個人揣測之辭散佈信息”。

公開資料顯示,沈陽1955年12月生於上海,1993年在北京大學獲博士學位,現任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2011年起擔任南京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一名南京大學文學院畢業生告訴重案組37號,沈陽學術造詣頗高,在學生中有一定影響力,其在南大時,未有關於生活作風問題的傳言。

對話李悠悠:沈陽是高巖之死始作俑者

新京報: 你如何認定沈陽對高巖進行瞭多次性侵?

李悠悠: 高巖不止一次對我說過。她沒有說過具體次數,但她後來的狀態越來越不好,每次都是吞吞吐吐地跟我說,而且眼裡都是含著淚,很痛苦,陸陸續續說地這些事。

新京報: 高巖最開始是什麼時候向你講述的?

李悠悠: 高巖在大一下學期向我提起,沈老師約她去他傢送作業,還說要跟她談一個關於學問上的問題,她就去瞭。

回來後她說,老師突然從身後抱住她,後來脫瞭她的衣服,對她做瞭她不想做的事。

新京報: 後來又對你說過嗎?

李悠悠: 大二以後,沈陽頻繁地約她出去吃飯、見面。我記得一個周末,她跟我說單獨見沈陽瞭。她說沈陽向她身體撲過來。

又過一段時間,她又說沈老師脫瞭她的衣服,對這個事情她充滿瞭恥辱感。

這些都是她陸陸續續、點點滴滴說的,我對她當時的表情、情緒狀態、表達的感受,總體印象是,沈陽對她進行不止一次性侵犯。

新京報: 您為何覺得高巖後來自殺,跟沈陽有關聯?

李悠悠: 沈陽是直接的肇事者,是她自殺的始作俑者。現在看來,這個很顯然就是性行為,而且是強迫的性行為。

新京報: 為什麼20年抽油煙機推薦後要出來舉報沈陽?

李悠悠: 當時我以及高巖的父母有過很多次投訴,都沒有結果。現在整整20年過去瞭,我自己的人生也發生很大變化,但時不時在清醒或者夢裡想起她,會心痛,而且一直很愧疚,沒能為她揭露真相,這是我的心結。最近我看到一些女性勇敢站出來揭露,我覺得我應該發聲,為高巖討回遲來的真相和公道。

新京報: 你的訴求是什麼?

李悠悠: 我知道從司法意義上來講,性侵的取證很難。但沈陽應該承認自己道德方面的問題,而且這樣的人不能繼續留在校園。澄清的最大意義,就是希望其他的女生,不要再遭受類似情況。

▲2018年3月11日,高巖20年忌日,高巖父母給愛女掃墓。

對話沈陽:與高巖沒發生過性關系,也沒談過戀愛

新京報記者於今天下午一點半撥通瞭沈陽的電話,以下為沈陽對實名舉報做出的回應。

新京報: 看到李悠悠的實名檢舉嗎?

沈陽: 這些事你應該去找單位,找北京大學、南京大學,都是胡說八道的,你說怎麼去理會這些事呢。

新京報: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

沈陽: 一小時前。

新京報: 文章內容屬實嗎?

沈陽: 組織上都有結論的事,當年都有調查的。

新京報: 1996年到1997年期間你有沒有跟高巖發生過性關系?

沈陽: 當然沒有啊,這個當年海淀區公安局、北大中文系和學校黨委都調查過這件事,你應該通過這個渠道去瞭解,我不想理這些事瞭。

新京報: 打算對網上輿論做什麼回應?

沈陽: 你說怎麼回應吧,這些人就是沒事在這搗亂,你說我應該怎麼回應?

新京報: 高巖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

沈陽: 說完全沒有關系也不行,畢竟她是我的學生,我是她直接的老師。不解釋瞭。

新京報: 你有沒有背後說過她精神有問題?

沈陽: 這事不是我說的,單位都有調查結論的,你找單位吧。

我現在不怕她告到單位,我希望她能告到單位,她在網上胡說八道什麼意思?

新京報: 你確定李悠悠文章中的東西都是(失實)?

沈陽: 完全是誹謗,完全是胡說。

新京報: 那考慮使用法律手段?

沈陽: 當然考慮!問題是發帖這幾個人都在外國,你說怎麼辦?

新京報: 是否應該澄清?

▲南京大X戰警多鏡頭行車記錄器專業網|4鏡頭行車記錄器|四鏡頭行車記錄器|四鏡頭行車紀錄器推薦|四鏡頭行車紀錄器比較學教授沈陽。

沈陽: 我一開始就澄清瞭呀,第一沒上過床,第二沒發生過性關系,第三沒談戀愛。

第一,本人認為他們說的什麼上床、什麼性關系、什麼懷孕,文具用品這都是誹謗,絕無此事。

第二,沒有此事不是沈教授說的,是警方、學校有結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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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南京大學文學語言學系主任、長江學者沈陽教授,女生高巖的死真的與你無關嗎?|全文

作者李悠悠

2017年,羅茜茜在時隔18年後挺身而出,舉報瞭北航教授陳小武的長期性侵行為。2018年伊始,我的北大校友王敖揭發瞭UIUC的徐鋼的長期性侵行為。

我由衷地欽佩羅茜茜與王敖的勇氣與正義感,特別是為弱者挺身而出的決心和毅力。

現在,作為真實歷史的見證者,我想向大傢隆重推出可以和陳小武、徐鋼二位“媲美”甚至“更勝一籌”的另一位對女生性侵的慣犯——沈陽教授。沈陽教授,1955年生人,現年63歲,現任南京大學文學院語言學系系主任、博士生導師,北京大學中文系兼職教授,並於近年獲得一項“長江學者”桂冠稱號。

(沈陽近照,來源:百度圖片)

我要說:20年前,一位名叫高巖的北大女生,正是因為遭受沈陽教授的性侵和污蔑而死的。

(大學時代的高巖)

我叫李悠悠,北大社會學學士,北大傳播學碩士,在美國讀過法律,目前定居於加拿大。我和高巖從高中時就是同窗好朋友。1995年,我倆大陸商標申請一起考入北京大學,同住在一棟宿舍樓,寢室離得很近。我倆可謂知己與閨蜜,有些跟父母也不會說的話,我們都會告訴彼此。

高巖讀的是中文系。不幸的是,當時在北大中文系剛博士畢業3年的沈陽副教授,成為瞭高巖他們1995中文系本科生大一的“現代漢語”課的授課老師。

那時,他40歲,高巖19歲。

沈老師當時已婚,有孩子。至今,沈老師還在他的60歲回憶文章裡,提及他的傢庭美滿、妻賢子慧。

1995年秋天,大一剛開學不久,沈就指定高巖當學習委員,負責文學、語言和文獻三個班一共70名左右同學的收發作業以及收錢等班務。高巖是個極其認真的女孩子,在勤奮學習之餘,她一直盡心盡力地去完成老師交給的工作,對於沈老師的委任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

當年,大一的文科生(除外語學院外)都要在昌平園就讀一年,待大二才能返回燕園繼續學習。因我和高巖都是北京女生,每逢周六下午,我們都會回到城裡的傢中,周日再趕回學校(當時是單休日,隻歇一天)。開始都是我和高巖一起坐昌平的公共汽車回到城裡,再在周日下午去德勝門等學生校車回昌平園。後來,有一天,她告訴我,沈陽老師幫他跟管老師校車的人說瞭,她以後可以搭老師的校車回燕園,周一早上再從燕園搭教師班車回昌平園。我當時想,這個叫沈陽的老師真好啊,這麼體貼學生。當年19歲的我和她,根本未曾想到沈老師這種“特殊照顧”背後的用心,更沒有想到,為什麼沈老師不照顧其他女生也搭班車呢?

高巖傢住在長安商場附近,沈陽傢住在三裡河一帶,步行距離10分鐘。高巖跟我說,沈陽老師每個周一的早上會在長安商場門口的過街天橋附近等她,和她一起去燕園,然後再回昌平園。作為一個傢教很好的乖乖女,天真爛漫、初涉世事的她,當初每提起沈老師時,都是恭敬有加的。

高巖學習很勤奮,筆記記得娟秀工整,書籍讀得通通透透。當年,我們都穿著素凈的北大校服,梳著樸素的學生頭,背著書包穿梭在教學樓和宿舍樓之間,很享受地過著我們的“象牙塔”生活。在我的好朋友那飽滿的大腦門下,閃爍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睛,似乎這個世界有太多好奇在等著她去探索和發現。輕聲細語的交談之際,常見她燦爛的笑容瞬間綻放,亮得如同昌平山裡的藍天,沒有一絲雜質。

(高巖當年的專業課書籍,包上瞭古典的國畫書皮)

(高巖當年的課堂筆記,工整的藍色鋼筆字,記得一絲不茍)

大一第一學期,高巖的學習成績就在強手如雲的北大95中文系文學班裡,排在第一名。

如果一切都能停留在這樣的景象裡,那就好瞭。

1996年春夏,大一的下半學期,有一次,高巖突然跟我說起:“沈陽老師讓我把作業送到他傢,還說要專門跟我討論一下我感興趣的一個語言學問題。他告訴瞭我他傢的門牌號碼,我就按他說的時間去敲門。進門後,他說先給我倒杯水喝。我等著的功夫,看見他寫字臺的玻璃板下壓著一些傢人的照片之類的東西,就面朝寫字臺微微低著頭看著……這會兒,突然,他從背後把我給抱住瞭。我說:‘您這是幹嘛?’他說,‘不幹嘛。’我說,“您還沒跟我討論那個學術問題呢?”他說,‘一會兒就討論。’然後,他就開始親我的臉。我聽到自己的耳朵邊響著他呼呼的喘氣聲,很害怕。”……

從這次“學術懇談”事件起,一直到大二我們回到燕園,我一天天發現,這個一向笑得無憂無慮的女孩兒,一日更比一日地變得不快樂瞭。

即便如此,她大一第二學期的成績依然是文學班上的第一名。

1996年秋天,我們從昌平園搬回瞭燕園。大二上學期的一天,高巖又吞吞吐吐地跟我說:“他(沈陽)像餓狼一樣向我身上撲過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裡盈滿瞭淚水。相識四年多瞭,我第一次在這雙純真、充滿靈氣的大眼睛裡,讀到瞭深深的恐懼與焦慮。

從“學術懇談”到“餓狼撲身”,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我發現,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瞭。我們當時就住在31樓的同一層,我也很樂意能跟她聊天。但這時,她的話題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是關於沈陽老師的。而且,每次說到後來,都是如鯁在喉,似有難言之隱。而且,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裡,往日常見的盈盈的笑意消退瞭,常常是被淚水所浸潤,偶爾的微笑也都變成瞭苦笑。她陸陸續續跟我說起過,沈老師脫光瞭她的衣服,對她做瞭她從未做過的事兒。她感覺到很害怕、很痛苦。她說,他侵犯瞭我。她跟沈陽老師說過,她不喜歡這樣,不想再這樣瞭。她說,沈陽老師說因為愛她才這樣對她,但她覺得愛不應該是這樣的。

而更讓高巖料想不到的是:沈老師在“因為愛”對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的同時,又在和同班另外的女生頻繁約會,而且也發生瞭性行為。

更加無恥的是,沈陽跟那一名女生說:“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高巖,是她主動往我身上貼的,是她勾引我上床的。你比她漂亮多瞭,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是她自己精神病。”而這個女生不知出於何種動機,又把沈陽的原話傳到瞭高巖同宿舍的女生以及同班其他女生的耳朵裡。

於是,一時間,謠言四起,一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高巖“單戀”老師沈陽,還附和沈某的讕言,說她“神經病”。自此,高巖開始承受雙重的侵犯和打擊:性侵與謠言,折磨得她身心俱憊。她開始想躲開這個他、那個她和這群人,她提出想休學。後來,“休學”的事因故一時擱淺,反過來又更加重瞭高巖的痛苦和煎熬。

1997年夏天,大二結束後的那個暑假,沈陽約高巖在一傢飯館吃飯。這次,按高巖自己的話說,她“再也不想和沈陽見面,隻想最後和他談談”。她對他表明瞭自己對他的行為的不解與憤怒,希望他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可沈陽非但不承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妥,而且還對高巖冷嘲熱諷。氣得高巖一口飯都沒吃,就憤然離開瞭。據傢人後來講,在她回到自傢小區裡的時候,連鄰居叔叔都註意到瞭這孩子臉色很不好,好像出瞭什麼事兒……

1997年的秋冬,高巖渡過瞭她短暫的21年人生裡最悲愴與艱辛的幾個月。

1998年3月11日,高巖決絕地以自殺的方式,離開瞭這個她曾經格外熱愛和眷戀著的世界。

(高巖墓地)

巖去世後,很多人都參加瞭她的追悼會,其中包括我和其他幾位高巖的高中同學和好友,還包括我們高中的班主任劉老師,更包括95中文本科班上的不少同學和當時的班主任王宇根老師,還有其他的北大師生。而唯獨那個姓沈的沒有出現。眾所周知,至少95中文系的70餘名同學都知道,沈老師跟高巖的關系是最好的。對自己一直賞識的得意門生、親自指定當學習委員的好學生、主動照顧她搭班車並單獨進行“學術懇談”的重點培養的弟子,一朝倏然離世,身為“恩師”居然不見瞭蹤影,情何以堪,“禮”又安在?

更加不可容忍的是,沈陽教授在高巖離世後的20年間,不時在他“神聖”的講臺上,對著天真的學生們,編造著一個“神話”,那就是曾經有一個女生,大傢都亂傳她是為他而死的,這根本就是個謠言,因為這個女生是個“神經病”。

可能是沈陽教授覺得這還不夠吧。2016年,在一篇他本人的回憶文章《一直在路上——六十年人生風景一瞥》(刊於《甲子學者治學談》一書)裡,洋洋萬言地講述完自己成功的標桿式人生後,突兀地寫道:“1998年有一個女孩子在傢中結束瞭自己的生命。事後很多人認為這件事與我有關,甚至傳為桃色事件……或許當時我(其實也不僅是或不該是我),真的應該能夠做些什麼去幫助她,那這個悲劇可能就不會發生?但願那個孩子不再受那種可怕病痛的折磨……”

在貌似“同情”的語言表象之下,沈陽否認瞭高巖之死與自己有關。但如果確是如此,既然問心無愧,又為何在曬瞭自己幾十年的一路凱歌一路瀟灑之後,在同一文中又突然提到“我也不是沒有‘滑鐵盧’”呢?他在文中寫到,他人生中的“滑鐵盧”是語言學未被評為一級學科。但很多當年在中文系任過教或讀過書的人都清楚地記得,在高巖去世後,沈老師曾被給予過行政處分。沈陽也正是在高巖死後和他自己被給予處分後,突然離京,去香港某大學訪問瞭一段時間,然後又重返北大的。

所以,沈教授,不是“很多人認為這件事與我有關”,而是這件事眾所周知,確確實實是與你有關的。

又據目擊、耳聞者說,在高巖剛剛去世、人們議論紛紛之際,你曾大言不慚地說:“有人為我自殺,說明我有魅力。”沈教授,你太不要臉瞭!如果一個遭你性侵、不堪羞辱而自殺的女生的死亡,都能被你用來作為證明自我魅力的註腳的話,那你還在這裡兔死狐悲什麼勁兒呢?

“不僅是或不該是我”,那應該是誰呢?——請你告訴我,請你告訴高巖的在天之靈,請你告訴高巖悲傷的父母,請你告訴95級中文系的所有師生,請你告訴所有人,這個人究竟是誰?

“但願那個孩子不再受那種可怕病痛的折磨”——你還知道高巖當時還是個孩子嗎?那個年齡連你的一半還不到的孩子?那你為什麼餓狼撲食般奪走瞭她的貞操、青春、夢想與所有美好的信仰和希望呢?你還想對優美環保科技工程-靜電機安裝實例,靜電除油煙機安裝實例,靜電油煙處理機安裝實例大眾散佈說高巖有病。請問證據何在?“折磨”(如你所說)她的,到底是“病痛”,還是你那殺人不見血的性侵和污蔑?

沈陽教授回憶文章中關於高巖的部分,原文如下:

20年前,高巖之死,令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對高等學府“象牙塔”、“世外桃源”的憧憬和想象,徹底地遭到瞭顛覆。

20年後,沈教授憶甲子、曬輝煌的無恥之文,又刷新瞭我對“恥感”的下限認知。我為母校北大有你這樣的教員感到恥辱,我為名校南大有你這樣的系主任感到悲哀。

20年過去瞭,你的一貫謊言連同你的一貫罪惡,該終結瞭。

沈陽,請你道歉!

沈陽,請你向含冤死去的高巖道歉!

沈陽,請你向她年邁多病的父母道歉!

沈陽,請你向北大95級中文系的所有同學道歉!

沈陽,請你向所有的北大同學道歉!

沈陽,請你向所有被你侵犯過的女生道歉!

目前,我本人對沈陽教授尚無法律訴求。但我堅決捍衛過去和現在的受害者及其傢人保留其法律訴求、追究沈陽罪責的神聖權利。

所謂性侵,指任何未經同意的性行為。換言之,即使對方沒有說“no”(不,絕對不行),隻要她或他沒有說“yes”(是,可以),而你卻跟人傢發生瞭性關系,就已然構成瞭性侵。可見,對方是否知情與許可,是界定性侵的主要標準。

(本文提及的性侵,並非嚴格的法律意義上的概念,而更多的是師風、師德意義上的概念。)

高巖父母寫給高巖的信:

(高巖兒時照片及與父親等傢人合影)

(1998年3月11日,高巖離世。2018年3月11日,高巖20年忌日,高巖父母給愛女掃墓。)

信的全文如下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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